原文發表於「社團法人高雄市學習障礙教育協進會」會刊
2018年跟著社團法人高雄市學習障礙教育協進會的孩子一起跨年。 圖片來源:易俊宏粉絲專頁。
原本沒有特別的跨年計畫。特別是空汙嚴重的季節,還要曝
原文發表於「社團法人高雄市學習障礙教育協進會」會刊
2018年跟著社團法人高雄市學習障礙教育協進會的孩子一起跨年。 圖片來源:易俊宏粉絲專頁。
原本沒有特別的跨年計畫。特別是空汙嚴重的季節,還要曝
我的真心,永遠攏佇遐 ( long tī hia)。
我的歲月,一直慢慢行 ( kiânn )。
我的感情,有誰人會知影( ē-tsai-iánn )?
我的靈魂,刻著你的名。
原文發表於愛深耕 彩虹生根|性別電影放映計畫
作者近照。圖片來源:愛深耕 彩虹生根|性別電影放映計畫
台中,大甲:一個我每每提及,大家便脫口而出「媽祖」、
這齣日劇終於演完了,短短的十集,但幾乎每一集都有戳中我的哭點。
之前在播映期間,我還有跟幾位朋友提及,包括我自己在念幼教系的弟弟;而觀劇的過程中,我也常想起為人母的姐姐、以及陽明大學科技與社會(STS)研究所的夥伴、婦產科醫生鈺萍,因為如果不是這兩位媽媽跟我分享她們的經驗跟研究關懷,作為一個男同性戀,我大概對懷孕與生產這件事情,很難有進一步的了解吧!
所以今天要先獻上這首日劇《產科醫鴻鳥》的主題曲、也趁機想介紹這齣日劇(及漫畫)給大家。我先講結論:我覺得其中許多對於助產士、婦科醫生、社工人員的議題及跨域對話,對於STS的討論、PBL的案例,都是一個還不錯的討論起點。
以下推薦文會涉及劇情,請大家參酌~
回台灣一週了。雖然才一週,但現在想起已經恍然如夢了。如果不是wechat偶爾還會響起、捎來遠方朋友的信息,馬不停蹄、追趕deadline的生活,幾乎讓想個陀螺似的,天天再不同的專案活動中,轉個不停。但是,還好,我還能找到那些相片,知道這些時光曾在心中給過我的平靜,讓我在忙碌中,還能閉起眼睛來調勻呼吸。然後翻開2015年的手帳本,繼續規劃那些近期的、中期的、遠程的、該完成的各種備忘事項。
中國,真是個大的不可思議的國家。至少聽聞那些青年背包客,國內線飛機搭著、軟臥或硬臥鋪搭著,十幾二十個小時的移動,蒼原莽莽或白雪皚皚、大河湯湯或黃沙滾滾,交雜著各地的方言口音,一支又一支的啤酒就這樣喝開了。誰知道明天旅程開始,大家又是何時哪處才能相見呢?
於是旅人的孤獨愈加深刻了。特別是當我的去回程都是一個人的移動時,同行的台灣友人,其實也只有在雲南那幾天可以相處而已;之後大家依舊各奔東西,也許跟中國朋友還會在台灣相見,誰知道呢?
可是還是想為那幾張面孔留下一些文字,為記憶留一些註腳。目前住在武漢的樊晒,在醫院中做著護理工作,看過不少生離死別,讓她有了孤獨出走、沈澱自己的動機。認識樊晒,其實是她主動跟我們打招呼;那是虎跳峽第一天的行程,我們一夥人在納西雅閣用餐,片刻休息間,他請我們幫她拍照,然後擺個一個很隨性的姿勢,讓我立馬感受到她率真、不做作的個性。大夥兒喚她「三腳架」,因為她一個瘦瘦小小的女生,竟然背了三腳架,說要上虎跳峽照星子軌跡。
康芮颱風來襲,風雨交加的深夜,論文修訂雖告一個段落,這無需反覆檢視論證的謝誌,竟讓我難以下筆。想著三年多的求學歲月將屆,區區一本碩士論文的關懷也有限,回頭才驚覺有那麼多需要銘謝的親友夥伴、師長同儕,一篇謝誌能表述的也不過戔戔之數。
本論文能得以完成,首要感謝我的父母。對一個已經踏入職場的孩子來說,明明已經在幫忙負擔家計了,卻包容著他任性地想要回到校園中求學,而且還支持他想涉足跨領域研究,真驗證了「殫竭心力終為子,可憐天下父母心」;希望我的學業告一段落,能讓您二老稍解寬慰。而家裡的手足,姊夫盧昌元、姐姐易宜萱無論在我生活上的陪伴與鼓勵、或是在情感波折上的支持,我很感激能身為妳/你們的弟弟;而作為一個兄長,相形之下,我對於妹妹易盈瑄、弟弟易俊廷等,好像就只剩下老氣橫秋的賣弄了,但你/ 你們也都能協助分擔家裡的大小瑣事,我實在有點愧對自己的兄長身分。隨著我研究所生涯的結束,你們一個也將離開大學校園、一個正要踏進大學校園,希望以後我能有所回饋。此外,表姊王怡今、蕭惠文、蕭喜文、蕭翌伶等,也都有時常照應或來訪,無形間也給了我許多鼓勵和支持;眼下我就要進入另一個階段了,很開心有大家的陪伴。
在學術專業領域上,傅大為老師則是本論文重要的推手。傅老的辛勤點撥、循循善誘,帶領我能有更多的思辨反省,也讓我見識了這片學術風景。優秀的學術工作者,不一定是有耐心的教育者,而作為傅老的指導學生,我無意在他卓著的學術成就方面錦上添花,反而更盛讚的是他的耐心引導。此外,還有林宜平老師、楊弘任老師、范玫芳老師、王文基老師等人,也是所上帶領我在課程修習上,以及學術諮詢方面的重要人物,在此一併致謝。而本論文的兩位口試委員,交通大學的莊雅仲老師、以及台大城鄉所的王志弘老師,也給了我論文相當懇切實用的建議,讓我的論述得以進一步完善周延。而能有幸能經歷這段學術旅程,也要感謝台大社會系的林國明老師,以及台大政治系的林子倫老師;如果不是有機會在林國明老師身邊擔任研究助理,我以前的智識涵養,也不一定能理解到學術的淑世關懷,而報考陽明科社所,也要感謝林子倫老師當運慷慨應允寫了推薦信。希望我目前這些不足掛齒的經歷,能給看照過我的師長一些回饋。
原文發表於:「大學記」紀錄片粉絲頁
「忙、茫、盲,是為了自己的理想、還是為了不讓別人失望?」--張艾嘉,忙與盲,1997。
身為一個同性戀,自我與社會的衝突倍感明確。從小,當我還說不上來自己跟別人有什麼不一樣的時候,這個社會就揭櫫著「男兒有淚不輕彈」、「男兒膝下有黃金」這些教條;等到自己進入青春期之後,才藉由與社群的接觸,明白自己並不怪異、青春的孤獨也並非特例。然後才漸漸勾勒著自己的模樣,從父母師長的期待中脫穎而出,慢慢認識自己、建立自己的認同。
莫奇妙的突然醒來,普通的一個早晨,高雄的天空,多雲。
隨手收了一下房間、丟了衣服去洗,才慢慢想起今天是個重要的日子:升大學學科能力測驗、以及台中二選區立委補選。
多年前,自己也曾為了升學考試焦慮不安,根本不知道那天的影響會如何影響未來。後來在體制和自我認同的拉扯中,才慢慢變成現在的自己... 我當初參試選志願,也多是為了回應家長老師的期待,可是後來終究沒走進實驗室,當一個典型的「乖學生」;而「升學大考」這檔子事,終究表示了資源分配,也非天真的抵抗就能回應的。
多年後,我走出體制教育,參與各種倡議活動,也投身在非營利組織中。愈益增長的「公共意識」,不但讓我反省了既有體制教育的不足,也開始不再以「政治無知」為豪(以前都認為那是清純的某種象徵)。
特別是近幾年,因為看到不少社會團體的運作,仍是追著政府標案跑;而公共議題,又亟需務實的施壓遊說策略,方能走出道德清高的象牙塔。於是不斷與身邊好友在思辯的,各種社會倡議與政黨、政府機關的互動界限,然後在既存的政黨框架下,嘗試各種可能。
準備南返了。為了趕車,提早離開飯局,席間喝了幾杯紅酒,乾杯乾的暢快,所以就佯狂高歌:一點張鳳鳳、幾句五月天、甚至還哼出梁靜茹… 我想,是想遮掩心中的不捨吧!
這應該是今年吃的第一頓尾牙,卻是跟這個研究團隊的最後一次聚餐。兩年了,很開心當初有機緣能參與在這個研究專案中。老師和助理群都有鮮明的關懷,在研究專案以外,也會分享著各種社運議題;參與的老師包括長期關注原住民議題的紀駿傑老師、土地徵收與都更議題都身先士卒的徐世榮老師、跟環保署打筆戰的杜文苓老師…
我總覺得我在這裡,不只是作研究助理的工作,也是親眼看著老師們時間知識分子的社會責任。在街頭上也會偶遇研究團隊裡的夥伴,有人目前在關注北纜爭議、有人進入部落作社區營造,也有人保持距離著述批判,也有人上街抗爭不遺餘力。比較煽情的說,這個團隊,是因著對土地正義的號召,而從各學校前來此相遇,對我來說,還有一個重點是,這裡也是個性別友善的團體。大家知道我有固定交往的伴侶,席間也不只我一個同性戀;而這些言談都是這麼的自然。